可恶,夏布利就不能积极的搞事情吗?老搞他算什么事!
你他么正常点。
镜忍无可忍的吐出来一句优美的中文,嘴里咔咔的响,眼神充满警告。
我很正常。
琴酒的表情凌厉了一瞬间,随即垮下去,镜啊,你不知道,那破组织呆着太闷了
好不容易出来偶遇小伙伴,附近也没人监视,得好好唠唠。
你自己搞得破计划。镜斜睨了他一眼,按原来走,你现在已经脱离那地方了。
那说不定我现在还被追的满地跑。
琴酒咬着纸棍子开始幻想,什么飞机坦克都给我装备上了然后你们也没个安稳日子。
镜嗤了一声,取出纸棍子,将其碾成灰:
反正都得打等那些前锋消耗完,你不一样要亲自上?
那也有区别,我现在就等着他们把日本总部的位置套出来,过去直接把人搞死。琴酒眼里满是可惜。
老皮斯克不争气,被boss下令除掉,那个时候他也没功夫狸猫换太子,不然跟对方磨一磨,说不定真的能套出话来。
夏布利接了对方的位置,或许也知道总部在哪里,但绝不会告诉他的,不过琴酒觉得对方大概率也不晓得。
你就不怕他们两边一直耗下去?镜问出了他的担忧,我看不出导火索在哪里。
会有机会的。琴酒转头看向拥堵的人群,我有预感,很快了。
镜默不作声。
沉默了一会,琴酒转头看着他,说起来,你这疤怎么还留着?
≈l;气≈r;有修补伤口的能力,除非自己不愿意。
在镜回日本前,琴酒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这个疤就一直在了。
镜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我老婆觉得帅。
琴酒:
肝,他又忘了这家伙有老婆可恶,为什么这么虐他!
杯户商场
又是一年春好处,山泼黛,水捋蓝,翠相搀,阿笠宅里迎柯南。
我说博士,你有在听吗?
柯南看着在工作台边上忙碌的背影,深感自己弱小可怜又无助
阿笠博士停下手头的工作,转过脸来,啊?新一,你刚说什么?
柯南:
好家伙,感情他刚才半个小时的口舌白费了。
无奈地长叹一声,就是,我刚才在说,最近的那些案子啦从西多摩市的议员遇害,再到这次议员的别墅发生爆炸,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说这个啊,刚才倒是听见了。博士把手头工具放下,过来坐在柯南的对面,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最近都是些悬案呢
所以博士你就是没听见我刚才在说什么啊!
柯南一把揪住了自己的头发,愁眉不展:那个警官,我总怀疑他是不是跟那个组织有关联,要么就是有其他问题。
博士眨了眨眼睛:那个松田警官吗?我看他人倒是挺不错的。
可他每次爆炸案都在现场。柯南仍然保持怀疑。
可你不是也说,他以前就是爆炸处理专案组的成员吗?
博士一脸无奈。
搞不懂新一到底在怀疑什么他觉得一个警察,出现在爆炸案现场,很正常不是吗?
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所以我才觉得可疑啊!
柯南板着一张小脸,提起前面佐藤警官提到的关于松田阵平的过去:
按照佐藤警官的说法,这个人是七年前因为自己的朋友死于爆炸而对那个炸弹犯耿耿于怀,所以费了好大功夫才调入搜查一课,而从三年前开始,松田警官就只接手跟爆炸有关的案件。
我比较在意的是,三年前,他在杯户商场进行拆弹的时候,遇到的那个戴着头盔的奇怪人士。柯南用手抵着下巴,进入了忘我的思考状态,森谷帝二那次事件,他也提到了这个人,而且炸弹全是被那个人拆掉的
而且但凡是有那个组织身影的事件,貌似总能看到这个人
柯南十分怀疑,松田阵平会不会也是那个组织的一员,专门在现场销毁证据。
而且松田阵平吃棒棒糖的场景老在他脑海里回放他印象中这个警官好像每次都是在抽烟吧?怎么这次突然磕糖了?
阿笠博士苦恼的挠了挠后脑勺。
他完全搞不明白柯南到底在怀疑啥,明明那个松田警官对案件都很上心,而且能力又强,这次还抓到了爆炸案的主谋。
不用理他啦博士。
灰原哀从自己的小地盘出来,听到了柯南的长篇大论后,淡定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而后坐到阿笠博士身边。
像他这种情况,就是典型的在遭受过创伤后,对于一些人和事过度警觉的表现。灰原哀喝了一口牛奶,耷拉着眼皮子,也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简称≈l;ptsd≈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