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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女降临 72姓数字的孩子

纪荣表情严肃地离开了,看起来很认真在演一种不熟关系。

陆恩慈把纸条收进包包,计划兜转着绕到房间门口,迎面看到一个小男孩,正像枚疾风吹卷的叶子那样朝她跑过来。

女人轻呼一声,捞住即将跌倒的孩子,半蹲下来把他抱在怀里。

很漂亮的小孩,头发微微盖住额头。陆恩慈捏了捏他的脸,飘起来的魂这才慢慢落下去,问道:

“你叫什么呀?怎么在这么大的地方乱跑呀,爸爸妈妈呢?”

“我叫马卫国。”

小孩子严肃地盯着她,秀气的鼻尖嗅来嗅去,在闻她身上的香水。

陆恩慈变成了一尊浅青色的石像。

“抱歉,抱歉,一眼没看住,立刻就跑没影了。”说话的男人有点无奈:“卫国,过来。”

陆恩慈抬起头,瞳孔缩紧。她站起来理好裙摆,轻声道:“没事,没事。”

“我是马捷报,”男人笑着自我介绍:“看你有点面熟,最近哪次开会见过吗?”

“开会?噢……不,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陆恩慈望着他的眼睛,道:“我姓陆,叫陆恩慈。”

“噢,”马捷报似乎联想到什么,笑道:“你是纪荣的女友吧,他去哪了,怎么没有陪在你身边?”

陆恩慈脸一红,还有些诧异:“您怎么知道?”

“看你和鞠义差不多大。纪荣前几天提起说,碰上老爷子老太太金婚,老鞠又疼女儿,请他同意相看个姑娘,是个姓数字的孩子。”

马捷报抚着儿子的头发,温和地看着恩慈:“看起来就是你了。”

进入十二月底,深冬夜里总是飞雪。通往露天花园的路上,户外的冷意丝丝掺入空气,欧月娇贵,一旦沾雪,边缘很快卷曲起来。

陆恩慈匆匆经过,发热的头脑开始变得清明。

马捷报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他忘记自己曾经有过一个病人,扮演过总裁的医生朋友这种淡淡死意的角色。

奇怪曾经在纪荣的世界里她觉得一切都不可测,如今现实里相遇故人,却飘忽得像一次理性的邂逅。

走廊长而安静,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像鼹鼠摩擦土壤。陆恩慈拎着包走得飞快,直到看见尽头纪荣的身影,才彻底安心。

她快步过去,纪荣站在门边,正看着表等她。陆恩慈没说话,安静拿出房卡,推门进去。

纪荣跟在她身后。

房间没有开灯,窗幕拉着,一片漆黑。陆恩慈回头,面前清晰高大的黑影已经压下来,把她按在放水果赠盘的矮桌桌边。

“唔,唔…呜……”

他们像一双上世纪叁十年代被亲友反对恋爱的情侣,急不可耐地缠在一起。陆恩慈勾着纪荣的肩,激吻间唇妆已经花得不成样子。

“唔,别咬……项链呢?项链…”陆恩慈抵着纪荣的嘴唇,喘息着问他道:“给我看看呀……”

纪荣眷恋地抚摸她的头发,抬手拉了拉领带,解开衬衫领口。他闭上眼,微微偏过脸,吻她前额的碎发。

陆恩慈摸索着摁下开关,适应那一瞬室内的亮光后,看到纪荣颈下锁骨中间,埋了一颗珍珠钉。周围皮质层微红,显然才埋钉不久。

老天这是她至今第一次看到男人“戴”珍珠,他今晚裹得严严实实,此刻胸口这一片裸露的皮肤显得无比性感难得。

男人胸口的古巴链压着珍珠,胸肌很大,衬衣下一道深沟。他像一个保守的女人那样,只朝着爱人泄出自己的隐私和胸部,陆恩慈睁大眼看着,轻轻摸了摸,感到下一刻就要流鼻血。

她以为纪荣会选择那种镶嵌了珍珠的项圈,但他显然对一切承诺都给予一种老派的严肃态度,真的在自己身上弄了颗珍珠上去。

他如今的皮肤摸起来比六十岁时硬,近似于小麦色,床上和她皮肤颜色差别极明显,这一颗珍珠钉上去,像给狮子鬃毛编上细细的髻。

说色情,倒也不是,但总归看得慌张,一颗心挠得腔里阵阵地痒,要他抓住细密啃咬、插得死去活来才行。

陆恩慈又解了两颗纽扣,被他缠着舌吻时有一搭没一搭地揉他的胸。

真的很大……她侧着脸含他的舌头,指甲尖刮着乳头,用力扇了一下。

纪荣皱眉了。

他没发出声音,但呼吸声一下粗重了很多。男人覆下来捉着她的手,低低道:“猜猜看,陆恩慈,猜猜我其他地方还有珍珠没有?”

他撑在她面前简直像一堵墙,不知为什么,陆恩慈蓦然想起方才,别人口中纪荣称呼她时所形容的,“姓数字的孩子”。

她几乎可以从转述里听出那不寻常的一点柔情,勾勒他说这句话时柔和的脸色,像麦色皮肤里埋进去的珍珠。

陆恩慈顺着腹肌肌理一路往下去找,男人在她手中颤动喘息如龙,不断有点滴霖雨落在指腹,陆恩慈感到不可思议。

曾经那么…那么傲慢唯我的人,居然也会为爱人做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