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我用狠了影影
后来的深夜。
黎影照旧和梁文邺玩牌,消遣度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帮人开始收敛,夹尾巴做人。
麻将打一半,听到有人问起。
“奇怪,刘怀英怎么好久不出洞。”
梁文邺手轻松搭牌,不甚在意道:“他啊,车库里十几辆顶级超跑全卖了,帮他妈妈补帐。”
对方叼着烟,让梁文邺出牌,扭头问:“刘家老两口真离婚?”
梁文邺笑了:“是离了,他妈妈年轻得跟女明星似的,刘叔可舍不得分开。”
“怀英他妈妈受宠,看看怀英那性子,指不定他妈妈宠出来的。”
对方把手里的牌盖下:“是你的表阿姆,还他妈妈他妈妈的喊。”
梁文邺道:“江家,周家那伙叔伯,打会打一窝连端,拔草除根,我可不要跟刘家一起下水。”
黎影听完,不忍皱眉。
为什么没有徐家二字入局,是因为在背后纵观全局吗。
棋牌位,黎影和梁文邺是邻座,后者轻易看见她皱起的眉头,懒着调儿提醒:“少听,你最好别惹徐敬西。”
黎影出完牌,眉头松了松:“你惹过?”
梁文邺拿起茶杯,尝一口,随即,眼眸看向黎影:“不过看伱,也惹不出什么大事。”
随后,对方贴到黎影耳边:“你出国这段时间,知道刘家的事了吗,如今人人避讳的程度,知道谁干的吗。”
黎影摇头,只知道刘家的亲家破产,刘家跟着遭殃。
梁文邺却没解释,隻小声说:“这都猜不出来?”
知道是谁做,黎影没心思去猜,身外事:“高门暗斗,夺权争利,狗不听话呗,换一条狗来罢了,与我无关。”
梁文邺喝茶的动作停下,隔着飘渺茶雾,微微眯起眸子,睇向黎影:“聪明。”
黎影随口问起,“那梁家呢,我听过一则历史典故,刘安可是亲自杀妻款待刘备,表忠心。”
梁文邺隻勾唇笑,说话挺谨慎的,点到为止不张扬,可就不说话了。
黎影噗嗤笑出声,慢悠悠推牌:“那我赢了。”转身告诉侍童,“拿贴条去贴梁三公子的额头。”
“行,我自罚一杯。”梁文邺打量黎影好久,唇边的笑意加深。
笑容挺柔弱纯净的小姑娘。
难怪徐敬西当着刘怀英的面,也要跟她暗通。
他们圈里还真没有抢女人的事发生。
不过主角是徐敬西,那就不奇怪了。
第二场牌局,黎影手气没那么好,想像让侍童来打,正犹豫该打那张。
侍童跟见到鬼似的站直腰,退到一旁。
皮鞋稳扎落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没两秒钟,一道阴影自她身后落下,印在麻将牌,男人俯身下来,峰棱宽厚的手背,随意架在桌沿,轻松将她困在椅子里。
黎影眼眸微垂,看着那隻手骨,白皙的指节根根截然分明,筋脉挛忍。
心口一阵松泛,多少天没见他?
没认真算了。
徐敬西将她手里的七筒换九筒打出,侧颈迎来他潮湿的鼻息:“影影的牌这么烂。”
闻声,本还瘫痪坐姿的梁文邺立马腾腾站起身:“我们可没乱赌,一分都没有。”
梁文邺的好友同样起身应和,支支吾吾半天不敢大声呼吸:“输了贴白条纸,罚酒,徐先生别误会,我们没带坏黎影。”
黎影不言不语,扫手里拿到的烂牌,重新对调整牌:“继续。”
她没有要散场的意思,梁文邺看一眼太子爷,隻好慢悠悠回位置,认真打牌。
论会玩,当初还是刘怀英教她。
她声音的调儿娇滴滴:“四万。”
细长的手指慢悠悠放牌,时不时撑着下巴,等着上家给牌。
徐敬西眼眸微垂,笑着看她的侧脸,脸蛋好似瘦了点。
眼前的美人没和他说句话,却因他的到场,底气和笑容逐渐变多。
打牌的姿态,很有权贵姨太太的柔媚风情,最惬意,最娇气,也定是最得宠那位。
技术真不怎样,偏有人故意放牌给黎影碰,她慢悠悠收牌,左挑右挑,挑了张不顺眼的:“七万…”
梁文邺看着手里的三隻七万,“送牌了黎影。”下推三隻七万,“杠。”
梁文邺正欲拿七万过来,忽而想起太子爷人在场。
转眼功夫,梁文邺笑着起身,招呼牌友们,赶紧离开会所。
“瞎啊你们,没见敬西哥来了吗,都出去,今晚的娱乐到此结束。”
“敬西哥,下次约。”
徐敬西没搭腔,眼神都吝啬给。
等人清空,徐敬西朝一旁的空位坐下,‘啪嗒’将手机扔在桌面,手指缓缓敲在扶手,一下,一下,又轻又漫。
就这么饶有兴味地看着面前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