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男人捏得一阵疼,黎影一愣,看着指尖发红充血的印子。
“还没弄好。”她小声说,甚至伸手再次去摸男人的皮带。
无意之间,碰到了…
徐敬西眼神倏而沉了沉,一把将人抵到玻璃上深吻,发泄般,不心疼,湿热的指腹有意无意探进她的衣摆,摩挲她的背脊,摁在怀里。
鼻尖顶着鼻尖,男人滚烫的鼻息丝丝缕缕打在她脸颊,后脑杓磕在冰冷的玻璃镜,一硬一热的夹击,黎影血液恍惚倒流,颤抖着双手想挣脱,男人宽阔的胸膛未动丝毫,偏他手臂越用紧禁锢她在怀。
不做就不做,偏折磨她脆弱的意识。
听到他哑声低问:“还要玩?”
黎影避开他的盯视,颤声道:“是扣子…还没扣好。”
徐敬西一口咬在她耳垂,哑声:“别碰了,我要出去谈事。”
黎影紧张地眨了一下眼睫,凭自己的了解,这男人一时半会可消不了,那可怎么出门。越想,她有些愧疚了:“对…对不起。”
徐敬西捏起她的脸:“你委屈什么。”
幸好,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
徐敬西伸手,摁接听,打开扩音,随意丢回桌子。
那边是黄正炜,温和的声音地问话:“您什么时候过来,我们等着您再决策。”
徐敬西睨了眼黎影,俯身,缓慢地吻在她的唇角:“哪有那么快。”
通话还在进行,黎影浑身上下绷紧神经,眉毛皱着越深,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任由男人,从唇角吻至颈脖。
他嗓音夹了几分情动的痕迹,晦涩又斯哑,无意过着几分接吻时发出的厚重喘息,一下,一下,变得急促起来。
再喘可就说不清这份暧昧了。
“黄正炜,你等不及了么。”
话,他是盯着黎影的脸蛋才说,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吻了又吻她的唇。
黎影难耐地后仰颈子,脑子一片空白。
黄正炜那边听着,开始有些参悟其中的意味,“那倒没有,您慢点都好,我打电话询问,只是想着先生是否安康,担忧先生。”
徐敬西唇边的笑意加深,“我安康。”一边手禁锢怀里的小雀儿细细吻她的鼻尖,重重压到她的唇,一边单手扣好皮带。
通话黄正炜的声音开始变小声:“那我们继续等您。”
通话这才急时掐断,黎影像隻被困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小猫咪,徐敬西慢慢欣赏她的表情好久。
自上而下,小脚丫光溜溜踩在地毯,莫奈灰的羊绒毯衬得她双足更白皙。
男人拧眉,她的鞋呢?
乖乖地,她抬起脑袋,小声问:“我们…可以出门了吗。”
徐敬西‘嗤’地一下,松开她。
“拿西服。”
徐敬西强忍着一身燥动和狂热,扭头:“跟上来。”
小姑娘连忙从衣柜里取下和西裤配套的西服,拿在手里,跟他下楼。
可怜的两隻高跟鞋,一隻掉在二楼,一隻掉在三楼楼梯拐角,黎影乖溜溜穿回去。
徐敬西摸出烟盒敲了支烟含嘴里,看着那两隻鞋,咬着烟就笑了一笑:“没出息。”
她并没听见,垂着脑袋,慢悠悠穿高跟鞋下台阶。
车库门打开,一辆白色奔驰轿跑开出来,黎影坐进副驾驶,拉安全带。
黎影发现,他的车库只有两辆最新款的奔驰轿跑,一黑一白,车牌只差一个字母,oa和ao,后面的数字一模一样。
另一辆当备胎似的放车库,京o不在开京a对吧。
这很符合他左一个右一个的作风。
想起梁文邺常说:“开奔驰又怎样,真有事,还得跪下来求他徐敬西。”
跪还不一定有用。
徐敬西一边任车自动驾驶出庭院,一边翻中控面屏找打火机,推盖,点烟。
他神色从容,不扶方向盘,任由汽车启动奔驰l3级自动驾驶的功能,存心似的顾着点烟,黎影吓得赶紧捏紧安全带。
出了铁门,徐敬西笑了笑,望副驾驶的小儿人一眼,才缓慢地抬起一边手搭上方向盘。
吓破胆儿的黎影微微呼出一口气,紧绷的心臟这才松了下来,看着徐敬西:“你…”
徐敬西打方向盘,那支烟夹在他指尖,从容拐弯。
“我什么。”
黎影道:“徐敬西三个字的命,很值钱的。”
徐敬西淡定咬住烟,反问:“在你那里值多少。”
多贵不可攀,多触不可及,就单单那两张车牌。
黎影暗暗垂下眼睫:“先生是水中花,镜中月,分明伸手一碰就见了,事实而言,是虚无缥缈,且得不到的。”
徐敬西手伸出窗外点烟灰,没回话。
可以说,他没听进去。
车开到北三环的高端议事机构,大门停满无数京牌车,劳斯莱斯及迈巴赫,也有低调停在主位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