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有先生在
“先生一定要弄得面目全非吗。”黎影低声,“先生身后的人乐意看到先生这样吗,徐家有这条门规允许先生这么做吗。”
每一个字吐出来,她压根不敢说太大声,生怕男人动怒。
果然,再抬起脑袋,徐敬西的眸色倏而红了一圈:“黎影,不要说话。”
点名道姓,代表他是真的在生气。
身体一哆嗦,黎影立马老实抿紧嘴唇。
她越瑟瑟发抖,徐敬西手臂圈抱她更紧,小小的她缩成一团在怀,他不悦地皱眉。
骨子里对权力独富的掌控欲和独裁性,他不急不缓出声安排。
“3个亿够你花了吗,应该不够,我在学校附近给你买房,找人照顾你漂漂亮亮的。”
未了,徐敬西垂眸,看怀里人:“就这样,好吗。”
就这样…
好吗…
头一次,在他口中说出征求意见的言辞。
语气温柔得不像他,黎影眨了下眼,视线微垂,心口差点要松动。
“3个亿足够我衣食无忧一辈子。”她想摇头,不接受,“真的够了,不贪心。”
徐敬西松开她,挑眉:“你答应过我,给什么就得要什么。”
心里明知这句话不该说出来,一旦说绝对会激怒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可她还是有胆:“我已经反悔,目前得到很多,足够了。”
盯着她,徐敬西眸色沉得发红。
怀里的她还在说:“很抱歉,先前留学一事不告诉你,怕你不给我去,怕我们又要维持这样的关系。”
“先生以后做事,千万别影响自己的高位,先生应该站在万人之上步步维稳,先生什么都好,是我不该大胆闯进先生的世界,闹到今天,我从不怪你。”
好多天不见,徐敬西不听,迫切地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话,倾身,将衣裳不整的她压在被褥里,吻着她。
她这回怎么不听话了呢,体内无端冒出一股烦躁至极的邪火,咬着她脆弱的唇瓣,血腥勾在喉腔,也不满足,她哭得支支吾吾,男人恍若没听见,搂紧她的腰入怀不让她逃,吻得更狠。
大手摘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抱紧她。
小姑娘慢慢变乖,会下意识去回应他,会下意识抱紧他的后背。
徐敬西心情算好,一边吻着她,一边脱掉身上的大衣,随手扔床下。
玻璃落地窗里反射出洁白床上深吻的两人,男人体魄压得小姑娘陷入被褥里,大手狠狠揉着那把易碎易折的小腰,一托,紧紧藏在身下。
空荡得只剩相拥男女接吻的喘动。
一急一重。
他更狠。
许久后,身下的人没再反抗,徐敬西皱了皱眉,方才停止,抱起她坐在床尾的春凳,打量她唇上的伤口,吻重了,微微冒渗血珠。
她委屈,一下子将小脑袋藏进他宽大的怀抱里痛哭,小手抱紧他腰身。
“疼。”
“疼死了。”
好娇气的小东西,徐敬西大手揽住她光滑细嫩的背脊,揉进怀里抱,并没打算认错。
瞧她的小脑袋,头髮乱糟糟,甚至觉得她该。
门铃在响,徐敬西置之不理,捞起床尾的黑色大衣将怀里小人的身体裹住,再好好抱住她在怀,低头去看她,仍旧哭得泪流满面。
他皱眉,觉得一点不顺眼,太不听话,满身是和他作对的叛逆骄纵。
小姑娘还在哭,双手紧紧抱着他腰身哭得泣不成声,带动肩膀颤抖不止,控诉她一身的委屈。
哭也不能同她计较对错,徐敬西倒是有点耐心,从大衣拿出一方洁白丝帕,迭了一下,低头,抹走她唇瓣的血迹,一点一点地,动作放慢:“乖了,我不咬。”
都疼了,才说不咬。
徐先生这个人,每次夜里对她说话从不算数。
门铃依旧在响,不频繁,仅一声,地上的手机也在响。
他们有房卡,无人敢刷开,毕竟里面的人是徐家太子爷,摁门铃是提醒,他不能强留人在身边。
徐敬西抱住她,一同看向窗外的雪景:“黎影,我没耐心,就这一次。”
“可以…”她仰起脑袋问,“可以不要吗,先生让我一次可以吗,你结婚后也要这样吗。”
徐敬西低头看着她,“又如何。”
意思是他敢,凭他的身份,凭他的权利人脉,就是娶了谁完全不受任何影响。
她该怎么拒绝,怎么离开,她不知道,完全处于被动的地位。
黄正炜一身正气儒雅,都怕这位爷的手腕,可别说她了,真被这位留在身边,她能怎么办?
服软?骗他?
门铃又响起,黎影身子不由控制地瑟缩了下,抬头问:“他们是不是在门外请你离开?”
这一问出声,小姑娘脸蛋多了几分愧疚,几分苍白,毫无血色,徐敬西捏了捏她的脸蛋,低声,“不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