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我啊
话说得,人死就死了。
埋了,还能大方送上花圈。
侄子为人。
城府高深且说一不二。
孟徐忻蔺都怀疑是不是他私下里下毒的。
为前路开阔阳光大道,拿恩师祭奠,他也不是做不出来。
再看徐敬西,分明29岁,一直在场身外的隐秘人物,却有如此号召力。
兵不见血刃就可帮徐家用该用之人,远离不该用之人。
“你这孩子,不爱看老黄历了。”孟徐忻蔺说。
泛指,他摒弃旧传统的‘以和为贵,以德服人’,他反之来。
‘以木仓杆子服人,以权威施压’
可同路的达贵又仰望于他父亲,同样又惧怕他的手腕,所谓,父子恩威并施。
早给年纪轻轻的徐太子玩明白了。
“我都不知道,等你再过几年,得狠辣到什么程度?”姑姑既担心他会不会太过,也担心他累到自己。
徐敬西说,“倘若权门舒舒服服地躺平,徐家能看得到希望吗,是这样对吧,姑姑。”
不无道理,听到窗外传来声音,不再将话题继续,“喜欢去美玩什么?”
徐敬西偏头笑笑,眼底匿藏几分淡静淡然:“打哪的闲言疯语。”
“玩呗,我能做什么,蠢到害了自己不成。”他补充。
话半真半假的,孟徐忻蔺隻信他不蠢,是不会拿自己身份出去明目张胆人人皆知,但不信他是去玩。
狼毫笔蘸墨作笔记,抬头看眼前体魄隽挺的男人。
“我听他们说,你啊,一直不喜欢刘怀英,这是在美国留意刘家卷走的钱?”
他略微颔首:“他们家早期非法所得的钱早被芝加哥权贵瓜分。”
姑姑问:“你做的?”
“芝加哥权贵做。”徐敬西补充,“我干净,最多给了他们几句提点,让他们安心弄。”
说完,也不等姑姑再问其他,徐敬西打开门出去。
讨厌和别人聊太多,谁来都不行。
左右看看,寻找那只在门外老实等他的小猫,定睛一瞧,小猫仍旧蹲在五米外的落地花瓶边。
双手抄进西裤兜里,微垂颈,朝小猫笑笑。
“过来,别躲这么远。”
小猫乖遛遛来到他面前,仰起小脑袋。
远在芝加哥的小姑娘,也这般仰脑袋看人,眼角眉梢,媚态横生。
生气了会伸爪子挠人,对她好,她便做小伏低听话。
徐敬西勾唇,淡得要死。
“跟你聊个故事,你老实听。”
问跟在脚步身后的猫。
不能算问,是命令,不听也得听。
猫娇气地一声‘喵儿…’
他不紧不慢往下道:“当我无聊,有天,张某他父亲在最巅峰,张某会混吃等死还是利用他家拥有的庞大资源走更高?倘若他父亲至高无上,他会不会去想如果哪天,他父亲的位置万一被不轨人士图谋,他家的权力也就代表换代,从古至今,人死权无,你不懂。”
“畜生。”
哪听得懂骂字,小猫迈步走得极娇,讨宠似的。
见那双皮鞋停下,猫咪跟着停下,不解地抬猫脑袋。
人猫对视。
长廊拐角,周伯端托盆上前,在他面前停下。
“您脖子的痕迹,打今进门我便瞧见,上上药,免得一会儿喝茶,长辈们全看见了。”
始终双手插兜,他不以为然,“看见又如何,猫挠的,现成猫。”
说着,瞧皮鞋边的小奶猫。
他也没打算去陪长辈喝茶。
“少爷…”周伯委婉,“这痕迹,对方对您下手太重了。”
闻言,徐敬西眉心略微折了折。
脑海浮现一幕,分离之际,在车里做,小姑娘泪汪汪的模样,让她舒服了,抱着他,对他又吻又咬。
半秒钟后。
一隻大手推门进房,屋内中式复古灯灯色散淡。
太子爷朝太师椅坐下,手指懒懒散散揭开两颗衬衣纽扣,顺势敞开胸肌,筋脉一起一伏,隐隐冒热汗。
周伯弯下老腰,打开药罐,带上白手套,拿起棉签蘸药,细致为那片结实胸肌上的吻痕和咬痕擦药。
密密麻麻。
及新鲜的指甲痕,一道斜斜从左锁骨延至右侧鼓胀的胸肌。
眼花的,指不定以为是刀疤。
“您洗澡辣不辣?”周伯问。
辣?
太子没印象,彻底脱下衬衣,将后背对上周伯。
后背的抓痕一条又一条。
这得抓多狠…
他冷声询问:“父亲回家吗?”
周伯应:“暂时不回,他近日不住这边,不来回跑。”
等药上好,徐敬西双臂一抬,利落将黑衬衣穿好,慢